門小的梁振英

 

    「池淺牛鬼多,門小妖風多。」

 

    此對聯是著名民運人仕王若望在文革時被關進牛棚時貼在牛棚門前。文革是中國歷史上最大的風波,數之不盡的中國人被批鬥,被打下,被批至死。原因云多,但一個人的取決便決定了當時的情勢發展,那便是當時的領導毛澤東。毛澤東針對其所認為的敵對份子,發動支持自己的群眾攻擊,最終發展成人民互相攻伐,影響數代。毛澤東是心門狹小的人,這是因素之一。但在中國的政治制度下,毛澤東或一些當權者無法確保權力交出後自身的安全,也成他們戀棧權力的原因。

 

    今天,我們在香港又看見一幕幕令人痛心的場面,反佔中的暴徒攻擊在銅鑼灣和旺角聚集的佔路者。誠然佔中人仕強霸道路自是不合法,但一直以來,佔領區內井然有序,為國際所樂道。我也曾多次在佔領區拍照,看見學生或市民守望互助:有的收拾垃圾,有的回收可用物,有的派送食物、毛巾、雨傘等物資:我在此地看見香港的未來,看見一群學生的自覺也是香港的自覺。當然,這對佔領區內的店舖的生意有所影響,我們不能要求所有人認同這犧牲或付上這犧牲,佔領民眾是願意離開的,只是要求一再失信的政府作出改變,當然第一步是特首梁振英下台。

   
梁振英自當選以來,政績乏善足陳,不斷製造分化和撕裂:從國教事件、港視發牌事件以致今天的政改事件:香港人可受夠了。今天反佔中的暴徒的衝擊,不論背後有組織與否,也說明撕裂至極。當我們談論如何彌平這分化之時,卻回避當中的源頭,即梁振英或中央政府的取態,這跟本不會解決得了當前的困局。

 

    原本的香港,政府總部遷往添馬的「門常開」大樓,在外觀上走向開明,縱然制度上未必有所同步。然而某一天,當權者決定把門縮小甚至關上,香港之路便走向極權,往後的政制發展倒退,令祈望民主的香港人失望。這門小政府而我卻民心,還可以管治香港嗎?

 

坦言,我們的學生正是未來的主宰,真的普選也好,假的普選也好,投票的也將會是他們,未來是他們的,他們發聲理之所在。可惜門小政府之首梁振英戀權,心門小不甘受辱,先是在金鐘武力清場,進而緩和數日,又來動員一群愛字頭群眾攻擊佔領者。攻擊者掃毁帳幕、清倒物資、毆打佔領者、非禮女性支持者,這令人髮指。我們在談論佔中者的問題或錯誤之前,絕對對這群攻擊佔中者的暴民說不,更應對其縱容的門小梁振英責罵。

 

群眾攻伐也成了朋友間的爭論的話題,坦言若然此刻還支持反佔中的行為的人,在我而言已不是朋友,這不是政見立場有異的問題,而是對人性看法不同的分歧。當政者偏幫或支持反佔中的行為,這更代表我們一直引以為傲的價值已所餘無幾。九七以前,有一些人早已移民外國,接後回流香港尋金。當香港的尋金夢稍有影響,便嚴斥破壞者。香港民主與否,他們不關心,只關心覓金之路。坦白而言,中國的富強無疑使香港多了一些機會,因而有人支持中央。我常說:「黑暗多時,有人習慣黑暗,這不為怪;但若有人把黑暗說成光明,更進一步阻止別人尋找光明,這便是可恥了。」

 

    十一黃金周的消售業績不理想也不能全然推在佔中運動之上,國內反貪熾熱也是理由之一。當然,佔領區的擴大及持久至確然使很多的市民或商戶受到影響,再加上政府在梁振英下台或撤回人大決議上不作讓步,許多人怨聲載道。再者不論學聯、學民或佔中三子也似乎未能有效地在人群管理上發揮作用,且有見各說各話之感。當下發展如何,淺見如下:

 

    首先,旺角和銅鑼灣的佔領區確有不少居民或商戶受到影響,攻人先攻心,應該立刻撤離旺角和銅鑼灣兩區,固守金鐘、中環一地。包圍政總的人也該撤離,減低對政府正常運作的影響,讓發動攻擊的人找不到藉口。坦言攻擊行為不對,但無疑得到一些受影響居民或商戶的支持,今天許多人也是合約或短薪員工,手停口停,佔領者的退一步不是對惡勢力的退讓,而是我們也得顧及對這群人的影響,使我們的民主真的為人所樂受。

 

    第二,學聯等組織嘗試游說佔領的市民以大局為重,更該進一步召集群眾,不然整個運動或許因為一小群人的不理智行為而失敗而終。群眾必定要堅持非暴力抗爭,不然整個運動的良好聲譽付之東流。進一步,佔領者該思考如何把佔領抗爭漸漸轉向生活上的不合作運動,讓運動得以延續。

 

    第三,梁振英必須下台,因為他的原故,佔中的人仕對政府或警方的不受任進一步擴大,縱有對話也不會有結果。學聯與林鄭月娥的談判縱然可以完會,在公開的情況下,大家也沒退路。再者在政府要求學聯不設前題下,政府反過來設下多個前題,談判空間全無,這樣怎會有好結果呢?

 

今天,佔中的人不會因為攻擊而退卻,但政治環境的改變也得使佔中者反思,讓香港可見未來。

 

 

 

二零一四年十月四日家中

  

    

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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